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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ERIT TIMES
文/星雲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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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打籃球。 (資料照片)
近四百名如來之子返回巴西如來寺大會師,經過兩年的佛法薰陶後,更懂事更有禮貌。前排中為覺誠法師。 (資料照片)
文/星雲大師

不過,我想假如做和尚是職業的話,寺廟裡的四十八單職事,應該統統都要能擔當;甚至弘法利生,所謂「弘法是家務,利生為事業」,與社會上的士農工商接觸,也都是我們和尚的任務、職業。當然,從事這許多職業都沒有待遇,只靠發心;只要發心,也沒有不能做好的事。

所謂「欲做佛門龍象,先做眾生馬牛」,我知道,這樣的發心、努力,是我的責任,是我的使命,是我的學習,假如我不弘法利生,我要做些什麼呢?所以,在那個階段,雖也有一些人找我到社會上從事文教工作,但我一概拒絕;在佛教裡,有這麼多的事業,這麼多的舞台,這麼多的用武之地,我怎麼可以捨棄呢?

我在宜蘭幾十年,既沒有做過住持,也沒有什麼名義,就只是以「法師」這個名稱,領導青年學生參與活動。當大家介紹我時,都是稱「宜蘭法師」、「北門口的法師」,並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那時候,身分證上有一個職業欄,政府單位替我填上了「僧侶」二個字。為此,我與鎮公所諍論:「『僧侶』不是我的職業!做和尚是自己發心的,我的職業是佈教師。」我央請他們替我改為「佈教師」,但是無論怎麼說,經過多次的來往爭取,他們都不肯。我就想,在社會上,理髮的叫做理髮師,照相的叫做照相師,甚至在我的故鄉揚州,洗澡、擦背、修腳的叫做修腳師,為什麼和尚的職業就不能叫做「佈教師」呢?直到後來有了佛光山,大概在我年近五十的時候,身分證的職業欄才改成「佈教師」,這時也才真正覺得「名」與「身分」相應,我是佛教的弘法佈教人員,我以此為職業。

辦佛學院 教育自利利人

這也難怪,因為我沒有學歷,哪裡容易為社會所認同呢?記得過去我經常被鬧情緒的司機半途放鴿子,甚至遭到不肯開車的待遇。我就想:求人不如求己,來去考個駕駛執照吧!只是當公路局監理所工作人員知道我沒有國民小學畢業證書後,都不肯讓我考試。他說:「你連國民小學都沒有畢業,哪能認得路牌上的字?這樣怎麼能做駕駛呢?」我告訴他:「我寫過書。」他卻說:「你雖然寫過書,但你開車的時候,會把那本書拿出來閱讀嗎?」我自知無趣,後來也就放棄考駕駛執照了。

說到佛光山開山前五、六年,我才三十多歲,知道有計畫地規畫人生,所謂「自利利人」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就想,透過文字的教化,力量還只是散居在外緣,沒有集中,應該要辦教育。當然,最初自己沒有力量辦佛學院的時候,也會希望其他的佛學院請我擔任教師,再說,民國四十年,我就在台灣佛教講習會擔任教務主任,具有教育資格,但是台灣的佛學院負責人卻都認為我年輕,思想太新潮,而把我看成洪水猛獸,不敢用我。

例如屏東東山佛學院的圓融尼師,她是東山寺住持,原本已經說好請我去擔任教師,我也已經承諾,很歡喜地預備了教材就要去做講師,卻因為他們的長老反對,弄得圓融法師非常尷尬,穿袍搭衣來向我懺悔,說明我不能前去做教師的理由。

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情,並沒有讓我灰心,反而更加激勵我: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我去教書,我可以自己來辦佛學院!所幸那時候已有一棟剛剛建築完成的壽山寺,我想就來培養人才吧。當然,那時候的佛教教育還沒有受到大眾的重視,加上寺院地方不大,信徒們也都不贊成我辦教育,覺得應該要作為活動的空間。

但是我認為,寺院光是讓信徒活動而沒有培養人才,未來佛教的發展必然會受限。因此,雖然信徒不斷警告我:「如果你辦佛學院,會沒有飯吃!」反而更加激發我要向上的念頭。我想,只要佛學院有學生進來,縱使沒有飯吃,我也要到殯儀館、太平間去念通宵,貼補費用,讓大家有飯吃。就這樣,壽山佛學院興辦起來了。

培養人才 50年發展計畫

往後,佛學院每年招生,學生人數持續增加,不到兩、三年就到達上百位。在壽山寺已無法容納這麼多學生的情況下,我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過去文化事業所積聚的一點資金變賣,買一塊土地來辦佛學院。於是就有了後來佛光山東方佛教學院的興建工程。

有了這麼一塊近五十公頃的土地以後,儘管山坡、山溝縱橫交錯,但是我想人定勝天,只要有土地,還怕不能生長萬物嗎?所以我就立下了五十年的發展計畫。

第一個十年,我專心一意培養寺院住持、當家、知客等人才。

我個人在佛教裡,舉凡律下的棲霞律學院、寶華山學戒堂,都有參學過;宗下的金山江天寺、常州天寧寺的禪堂,也都禪坐過;尤其我在教下的焦山佛學院學習時,獲益良多。所以,到了這時候,我就把各宗各派的規矩傾囊相授給在東方佛教學院學習的學生。也確實不負所望,第一個十年,一些年輕人都能有所作為。

進入第二個十年,我讓有專才的學生到外國留學,做更進一步的學習,以幫助我們的僧伽教育更加擴大、更加起飛。例如:慈莊、慈惠、慈容、慈嘉、慈怡等第一批留學國外的青年,雖然他們人都已經在佛學院擔任教師,但是為了讓教育事業更上一層樓,我寧可以自己多做一點佛光山的事務,也要讓她們都到外國去留學學習。

跟後,又再派第二批留學生依空、依昱、永智、永倫、滿庭等人前往。那時候中日之間還有邦交,彼此往來非常友善。除了日本,佛光山與韓國也有來往,例如依恩就是到韓國留學的。如此一來,中日韓的佛教,也就像國家結盟一樣,經常交流,我不但擔任過中日佛教關係促進會會長,也擔任過中韓佛教促進會會長。

就這樣,第二個十年悄悄地過去了,佛光山也逐漸成長,到了第三個十年,我自覺已有力量把一些年輕學生送往亞洲之外的歐美國家留學,因此就讓他們到耶魯大學、倫敦大學、牛津大學、加州大學等校學習。甚至我想到英文是世界的語言,所以就在佛光山成立英文專修班,後來又在美國創辦西來大學。

西來大學 學歷世界認同

美國到底是一個先進的民主國家,無論什麼人想做什麼事,都會獲得幫助,但是你要想成功,要達到目標,則還要再努力。例如美國政府雖然同意我辦西來大學,但是卻一直等到學校的圖書增加、教室增加、校園擴大了,才頒給我們I-20的認證,准許我們對外招生,只不過招生範圍仍局限在美國當地。

往後在我們不斷地努力下,終於又通過WASC認證,加入美國西區大學聯盟行列。這麼一來,從西來大學畢業的學生,學歷就能獲得全世界的認同了。

西來大學校務得以蒸蒸日上,除了在美國留學的慧開、依法、妙士、在香港留學的覺繼、慧峰,以及在倫敦留學的依益、永有等人盡心盡力,尤其當年慈莊購置校舍,增加設備,慈惠、慈容、依空等人親力親為,讓大學創立成功,運作順利,更是功不可沒。

當然,也有一些人在得到博士、碩士學位以後,就不再回來了。不過,我並不灰心,總覺得每個人的福德因緣不同,有些年輕人因為在佛門裡的福德因緣不具備,自我流失了,這也是難免的事情。

那麼,後來台灣開放創辦私立學校,我又相繼辦起了佛光大學、南華大學。近年,澳洲的南天大學、菲律賓光明大學則也陸續成立。除此以外,我在印度、南非、馬來西亞等地,辦了十幾所佛學院,也為海外的青年、兒童辦理了數十所中華學校。在我覺得,辦教育不但是提升自我的事業,也能對國家社會做出廣大的貢獻,應當積極為之。

在佛光山的人才持續成長下,我不但辦學,也在美國成立英文譯場、在南美洲辦理葡萄牙文譯場,讓有語言專長的徒眾都能參與翻譯工作,發揮所長。

後起之秀 各地擔任要職

進入第四個十年以後,早期在各地寺院擔任要職的人才,我讓他們有的回到叢林學院教書,有的回到佛光山總本山服務,轉而讓許多留學海外的後起之秀,在全世界各地別分院擔任住持、當家,薪火相傳。

例如妙士,她是西來大學宗教所碩士,我讓她擔任復興祖庭的工作;在日本留學的慧寬,我讓他在揚州鑑真圖書館展開弘法工作;在日本留學的滿蓮,我讓她到上海文教館發展;同樣在日本留學的永固,我則讓她到加拿大的幾間道場服務。

除此之外,還有耶魯大學、北京大學、四川大學、復旦大學、中國社會科學院、廈門大學、德里大學、香港大學等博士徒眾,也都替我在所創辦的佛光大學、南華大學、西來大學、南天大學裡承擔任務。例如美國天普大學博士慧開,在南華大學擔任教授,現升任副校長;依空自東京大學畢業後,回到台灣,也在各大學擔任講師等等。

第四個十年不聲不響地就過去了,現在佛光山已經開山五十年。在這十年當中,我們的教化工作又再跨進一步,想到應該讓培養出來的人才學有所用,因此當年在巴西服務的覺誠、妙遠,我鼓勵他們除了翻譯葡文以外,再成立「如來之子」足球隊,讓貧困兒童自幼稚園起就能接受栽培。如今這許多小孩都已經高中畢業,不久前還到台灣、日本、馬來西亞等地,與各足球隊互相媲美,不僅在台灣連獲冠軍,在馬來西亞的比賽場上也接連獲勝,只有在日本以一比二的成績輸了一場,可以說實力是已經在水平之上了。

另外,在菲律賓服務的永光是師範學校出身,妙淨大學時期主修化學,相繼又在幾個大學獲得碩士學位,我除了責成她們辦理光明大學,並且請她們在當地成立藝術學院。菲律賓人有很好的歌喉,雖然他們都是天主教徒,但在我倡導「一個人可以信仰兩個宗教」下,同時信仰天主教和佛教的人士也不少。尤其一齣《佛陀傳》音樂劇在台北國父紀念館演出,十天之中每天滿場,與會觀眾都深受感動。這個歌劇團不僅在台灣到處演出,在馬來西亞、新加坡的表演也頗受好評,連新加坡副總理、部長都前往觀賞。目前正在連繫演出事宜的還有大陸北京、上海、廣州等地,預計今年之內將前往表演。

除此之外,我在台灣辦有「三好體育協會」,組織了籃球隊、棒球隊、體操隊等等隊伍。有人會好奇,為什麼我要倡導體育呢?一來是希望輔助國家社會培養體育人才,為國爭光,二來也希望藉助體育增加佛教的信仰人口,畢竟講一場經,頂多三、五百人聆聽,可是舉辦一場體育競賽,可能就有三、五千人,甚至三、五萬人觀賞。像是每年暑假舉行的「佛光盃國際大學籃球邀請賽」,法國、美國、大陸、日本、韓國等各大學的球隊,甚至馬來西亞國家隊都來台參與賽事;在宜蘭佛光大學懷恩館、高雄巨蛋體育場比賽時,可謂萬人空巷,尤其透過電視台轉播,更獲得廣大觀眾的收看。因此,慢慢地,信仰佛教的人士也就不斷增加了。

集體創作 要肯發心奉獻

除了這幾支隊伍,我們在南非還成立有直排輪「天龍隊」,隊員全由當地的黑人同胞組成,她們也曾經在台灣和大陸做過表演,民眾看到黑人佛教徒,都不勝驚訝。

特別是今年元旦,維也納佛光青年愛樂團遠從歐洲來到台灣演出,也是成績斐然。許多年輕人由於這次演出的機會,更增加了自己的信心,有的甚至發願要組織佛教音樂團,今後在世界各地演唱彈奏,提升佛教的音樂水準。

此外,像如常對文化的推動不遺餘力,不但讓我的「一筆字」在世界幾十個展館展出,也促成在聯合國、大陸國家博物館、馬來西亞國家藝術館等處展覽。覺培,憑著一股弘法熱忱,在台灣成立了二千多個「人間佛教讀書會」,並且受邀到山東大學等各大學院校演講,尤其她擔任佛光會祕書長一職,更帶動佛光童軍團到世界各地露營、佛光青年團參加國際公益旅行。

覺元,每年舉辦四十八天的名人講座,邀請當今知名講師,如:白先勇、嚴長壽、李昌鈺、李開復等講演,受到社會大眾的正面評價。甚至覺誠,帶領馬來西亞佛光青年團八千人合唱〈佛教靠我〉,真是前所未有;特別是所成立的大馬佛光救護隊,是一支受過專業訓練的搜救隊,此次亦來台參與協助台南「二○六地震」的救援工作。

佛光山開山五十年來,致力於以教育培養人才,在集體創作下,到了今天,可以說我十年為一期的計畫,是終於見到成果了。因此,我要告訴大家的是,職業不一定都是在社會上找,在佛門裡,人的用武之處很多,只要你肯發心奉獻,就有你的一席之地哦!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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