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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書寫 | 人間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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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遊偶感

文/木秦 以往規畫旅遊行程,著名景點力求一網打盡,但隨著年紀漸長,腳步跟不上行程表,心態也開始改變。如今,常是把握當下,說走就走,反而有意外的風景。南橫行,前晚在池上歇息,打算隔日清晨出發。翌日打開旅宿大門的剎那,太陽正從山後上演日出秀,分秒不差。我們為自己拉開一天的序幕。 池上稻浪最佳賞期是六月和十一月,但到訪時,稻秧甫列隊整齊插上,我們錯過了豐收盛宴。秧苗青翠的毫芒很不顯眼,遠看像一池未秧水塘,朝陽薄霧伴著山巒在池面上倒映若鏡,清新靜謐如詩如畫。 鹿野高台的高遠開闊,是心心念念必訪之地,但明明是熱氣球嘉年華卻沒車沒人?原來,我們錯過了熱氣球的繫留時間,賺得兩小時清場。 繽紛的滑翔翼從山頂接續飄落,驚險有趣;順著氣流悠然迴旋的老鷹,時而呦呦呼喚同伴,時而向下俯衝捕食。〈紅蜻蜓〉不再是一首歌,牠真實滑過我眼前。 造訪梅山剛好遇上公休,但也意外地發現,這裡竟是紫斑蝶遷徙路徑。藍紫色斑紋的翅膀輕盈優雅地搧動著,定睛細察,品種多樣,前所未見。 照片只能留住視覺影像,那吹拂過髮際颯爽的風、毛孔張吐溽暑黏膩的水氣、沁入鼻腔花草木的芬芳、耳膜共振鳥獸蟲蛙嘶鳴啾咕聲,以及與旅伴共享當下的心情,都得悉心收摺存入記憶。 「萬物靜觀皆自得,四時佳興與人同。」把握當下,慢遊細覽,貼近四時風土人情,貼近大自然呼吸脈動。 我們都是天地萬物眾生之一,把自己融入此時此地,感受造物神奇和自身的渺小,感受終有一日「這土地我一方來,將八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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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攻頂的人生

文/茉子 象山是我與室友常親近的步道,多半時候是室友一個人去爬,她的目的是「運動」,所以,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攻頂」。 風和日麗的時候,偶爾我也會和室友一起去爬象山,我雖也到過山頂,但,更多時候我和她會在一條岔路上分開走,室友走的是可直攻象山頂的石階,我則選擇通往永春亭的緩坡,這條步道不僅容易走,沿途還可聆聽蟲鳴鳥叫,遇到吸引我的景色或植物便停下來拍照,對於想親近山林的我,這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抵達「永春亭」後,我便在涼亭裡坐看山腳下的台北東區。一天,我的背後傳來一家人的對話。一個童稚的聲音問媽媽:「今天的風好大啊!現在是幾度?」媽媽有些遲疑說:「不知道耶」「有沒有九十度?」「沒有,九十度太熱了!」「那五度?」「五度太冷了!」「那到底是幾度呢?」「嗯,大概二十度吧!」 終於問到答案的小朋友,高興的跟幾步之遙的爸爸說:「爸爸,現在是二十度耶!」「喔,那麼冷啊!」 二十度,算冷嗎?這一家人對溫度的理解還真有趣,我聽著這段關於溫度的對話,感覺春天的象山充滿了童趣。 樹林間傳來一陣陣如敲木魚的鳥叫聲,小朋友又發問了:「媽媽,這是貓頭鷹在叫嗎?」「應該不是貓頭鷹」「那是什麼鳥?」媽媽一陣沉默……我忍不住轉過身回答:「小朋友,這是五色鳥的叫聲,貓頭鷹現在在睡覺,牠要晚上才會叫喔!」媽媽接口說:「對啊,阿姨說這是五色鳥,貓頭鷹晚上才會起來活動。」 因為轉身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約莫五歲的小男孩,不久,一家人離開了,我從遠處捕捉小孩與媽媽的背影,在按下快門的同時,小男孩回過身來看我,一個美好的春日印象,就此停格在我的記憶中。 對室友來說,每次縮短攻頂的時間,是一種挑戰,她覺得這是向目標衝刺的必經訓練。但對經歷過不少人生波折的我而言,體會到人生的難以計畫,因為「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而所謂的「成功」就像層巒疊嶂的山峰,一山還有一山高,所以,與其追求永遠無法超越的頂峰,不如放慢腳步,珍惜每一個當下的美好,其收穫未必少於登頂的快樂。 芸芸眾生中,每個人所追求的目標都不盡相同,「成功」是一種目標,但「隨遇而安」何嘗不能當人生的另一種目標看待?「攻頂,是一種人生,但不是唯一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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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畫語】 一吸一呼 微笑展顏

文/吳孟樵 疫情期間,萬物安靜下來,日常喧鬧的街道還給大自然——除了人類以外——的生物。 那時期,花農很需要被支持。於是,我常買花與小盆景,自造一個縮小版的夢幻花園。 當全世界各地疫情的新聞,帶來人心浮動與不安。我卻感受到某種寧靜,那是:心與腦連結的畫面。頭殼上彷如種植一片樹林,有葉脈支撐,有葉藤牽引心事,在葉與葉之間繫朵花,或是與飛舞的蜜蜂蝴蝶打個招呼。 低眉垂眼不代表看不見,那是以更大的心意去感受世間萬物在風間行過的聲音。聲音可以轉化為畫面,於是一吸一呼,微笑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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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想哭就哭吧 !

文/張璿  學校曾經舉辦一場悲傷輔導的研習,主講人是鄧文章心理師。鄧心理師提問,當老師接到家長的請假電話,有親人離世,學生須請假,老師可以在第一時間告知學生此訊息嗎?面對學生的悲傷,老師該如何輔導? 全場靜默片刻,鄧心理師娓娓陳述:「學生在第一時間面對死亡時,我們可以慢慢地告知實情,讓孩子在情緒墜落前得到第一次緩衝,將悲傷的情緒先導出,孩子有悲傷的反應是好的。」我將演講的內容記下來,心想或許有一天,我可以適當地安慰一個悲傷的靈魂。 一日,寧靜的晨讀時光,手機響起,我走出教室,電話那頭小棻母親急促地說小棻父親在上班途中發生了車禍,人在急診室,情況危急,請我載小棻趕往醫院。 我火速帶小棻開車直奔醫院。當時正值通勤時間,街道車水馬龍,為了緩和氣氛,聊了小棻和家人的互動情形,小棻是獨生女,她說爸爸工作再忙都會在假日帶她和媽媽出外踏青,且每天都會早起騎摩托車送她上學,進校門前總不忘抱她一下。 聽她些微顫抖的聲音,並一路上禱告著,此情此景,令人悵惘。手機再度響起,電話那頭傳來小棻母親落寞的聲音「老師你們不用來醫院了……。」 我放下電話,在路口緩緩將車子回轉,小棻問:「老師,醫院不是這個方向,我們為什麼要回轉呢?」當下我無法回答,我說不出會讓她傷心的事實,但腦海突然湧現學校辦的那一場悲傷輔導的研習,讓學生在第一時間面對死亡,我們可以告知實情,讓孩子在情緒墜落前得到第一次緩衝。 一轉念,我將車子停在路旁,對她說:「小棻,很遺憾老師要告訴你實情,剛媽媽打電話來說爸爸急救無效,已經走了……。」 小棻錯愕地抗拒消息,自責地認為爸爸是因為騎摩托車送她上學,再趕往公司才會發生車禍,我輕輕抱著哭泣的小棻說「孩子,想哭就哭吧……。」讓她悲傷的情緒湧出,我的心陪她一起墜落。 希望如心理師所言,孩子雖然經驗了家人的離世,他們仍有自癒能力,相信親人的陪伴與時間的沉澱,會讓他們慢慢走出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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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親方知父母恩

文/趙莒玲  十多年前,和兩位老友聚餐。席間,在分享《最後十四堂星期二的課》這本書讀後感時,其中一位提及整本書令她感觸最深的是:墨瑞教授臥病期間,最不能忍受的是「他得靠人為他擦屁股」。當時母親身手矯健,我真的很難理解此事,也未放在心上。 從前聽人說「老小老小」,我能心領神會。如今,真的要耐著性子照顧年邁母親時,頓然覺得很具挑戰。 去年十月下旬,我開始慢慢跟著六妹學習照顧八十六歲的母親。第一次聽見六妹對母親撒嬌說:「我們都是小胖子啦。是你胖?還是我胖?」母親眼睛直盯著六妹,微笑不語。我才驚覺,自己得學著哄母親開心了。 從此,「說好話」派上用場。每當我讚歎她看起來只有七十歲,皮膚比我還白嫩光滑,能記住家人的名字、數字概念清楚時,她嘴上不說,臉上卻藏不住的漾出笑意。 我個性好強執拗,過去決定事情大多先斬後奏,鮮少理會母親苦口婆心的勸說。如今,聽著她碎碎念陳年舊事,我不斷地提醒自己「千萬別跟她較真,乖順附和就好」,因為聽訓的機會不多了。 母親早已不戴假牙,在為她準備飯菜時,負責掌廚的大姐和六妹,會針對她胃口的喜好隨時調整菜餚式樣,還交代我務必把所有的菜,用她專用的剪刀剪碎,以方便咀嚼和消化。動手剪菜時,我猛然想起,母親生病前,自己從未為她煮過一頓飯。 有一天,只有我陪母親用餐。備飯菜時,我不自覺的挑揀最好吃的部分,放進她的碗裡。當下,腦海突然浮現母親以前大都最後用餐,吃孩子們剩飯剩菜的身影。這時,我才「看見」母親默默為子女付出的愛。 這幾年,負責母親洗澡、如廁的重活大都落在六妹身上。我自忖母親行動遲緩,起坐困難亦無法久站,她如廁後,必定是六妹幫忙打理。 怎知,當我單獨服侍母親如廁時,她竟不讓我插手,堅持自取衛生紙擦屁股,儘管右手不停抖動也要做完,令我百思不解。後來,我聯想到墨瑞教授不能忍受別人幫他擦屁股一事,終於明瞭母親在捍衛她在孩子面前,最後一道隱私的尊嚴。 俗話說:「養兒方知父母恩。」此時,我最深刻的體悟是:「侍親方知父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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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如見你

文/邱乾海 在你還沒有出事前,不知道你心中最喜歡的就是鈴蘭花,之後才知道鈴蘭花所代表的意義,知道這意義後,更加深我們對你離去後的不捨。 我們在你的遺物中找到一張你手繪的圖卡,上面還寫著「鈴蘭烏鴉丸」,你媽媽說這是你確診時,在礁溪租屋處繪製的圖卡,也是你日後創業的店名LOGO,整理到這圖卡時,我們細心的收藏好,目前已裱框,對一般人來說這圖卡或許不是很美好,但對我們來說卻珍貴無比,我們會一直保存著。 你的身後事處理後,我們和你媽媽一直都在找鈴蘭花苗,想買來種植在家裡,希望我們可以一直和你生活在一起,但是經過查詢後,發現鈴蘭花在台灣非常少見,而且還有季節性,你媽媽不放棄得努力去找,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在台北建國花市找到有鈴蘭花的消息,不過種植季節還沒到,留下聯絡方式後,今年初在建國花市業主協助下,從日本引進來台,終於買到鈴蘭花,經過數星期細心種植下茁壯開花,而烏鴉丸(孫子的小名)也在你媽媽的帶領下親自為你種植一棵,以後大家想你時,就可以到花園裡去看花,看你喜歡的鈴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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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無味處求吾樂

文/千湖  今天的書寫課,上辛棄疾《鷓鴣天·博山寺作》「味無味處求吾樂,材不材間過此生。」我不知辛苦學成文武藝的辛棄疾,是否真能心平於「材不材間過此生」。但我知道自己能「味無味處求吾樂」。尤其是選擇正月熱鬧過後去佛光山時,連「一松一竹真朋友,山鳥山花好弟兄。」都頗有意會。 日前拂曉,偕家人搭高鐵,踏上佛光山之旅,因住本山朝山會館,時間充裕,心境悠然。放下行李後,先往大雄寶殿禮佛。走在路上多半無人,只偶有法師經過,十分安詳靜謐。往成佛大道處,一隻黑瘦松鼠在林間跳躍吱叫,並不懼人。一路行來,草木蒼翠,鬱鬱葱葱。令人心曠神怡。 大雄寶殿供奉著三寶佛——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藥師佛,此時殿內只有寥寥數人。難得機緣得以安心禮佛,虔心向佛祖懺悔著並祈願。回首前塵,曾寧作一個不隨流俗轉的「我」,終日言咄咄戰不休,行路難於人世間,真是累人誤己啊!願來世能成為出家人。 出殿時,我們說想去參拜佛光山開山祖師星雲大師,面容慈悲的師父給我們一張地圖,告訴我們藏經樓方向。行經一小花園,花紅柳綠欣欣向榮。路邊則有一些剛拆卸的燈具,似乎可想像元宵節時燈火通明的燦爛。參拜完星雲大師,太陽已熾熱,決定去傳燈樓滴水坊吃午餐。驚喜的是滴水坊平台,可一覽無遺高屏溪美景。 接著去換上新衣的大佛城及地藏殿、大悲殿,可惜大智殿沒開放。最後我們去找地圖上最遠的普賢殿。走在路上還有開車的師父,詢問是否需要搭乘?真是暖心得像在西方佛國淨土。 終於來到高處普賢殿,殿旁新設茶禪院,可眺望山景,靜心品茗。真是處處驚喜啊!於夜幕低垂方回宿處。 一天下來,身體雖疲憊不堪,心情卻愉悅無比。不只體會到「味無味處求吾樂」的境界,甚至對佛光山寺的歡喜,連辛棄疾對博山寺的喜愛,都能感同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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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自在】 如何解脫末期生命困境 —— 生命延畢生的解套之方(十五)

文/慧開法師(佛光山副住持、南華大學講座教授) 本專欄讀者的回響與無私分享(續): 在家人的至誠誦經、念佛下,植物人仍然可以預知時至、感應道交、往生淨土 在上周的文章中,我敘述了發生在詹爸爸和玉蓮師姐父女倆之間的感應事蹟。在詹家兒女將詹爸爸從醫院接回家中一年之後,詹爸爸依然處於沒有任何意識反應的植物人狀態,玉蓮師姐發心要念十萬遍〈地藏王菩薩滅定業真言〉回向給爸爸,但是由於原有的日常功課與家務事繁忙,因而沒有積極誦念,竟然感應到詹爸爸來託夢給師姐,督促她要加緊誦念已經許願的十萬遍真言。 於是師姐就非常積極地持誦真言,很快就將十萬遍〈地藏王菩薩滅定業真言〉持誦圓滿,回向給爸爸。這是第一樁感應事蹟,接下來再跟大家分享後續的感應事蹟。 第二樁感應事蹟是發生在,詹爸爸要往生的前一年(民國七十九年,一九九○年)。那一年的春假期間,詹大哥一家人和另外兩家友人一起去溪頭度假,晚上住在小木屋,每個家庭住一棟小木屋,小木屋裡面有兩個房間,詹大哥、大嫂和小朋友分別住在兩個房間。有一天半夜兩點多的時候,因為小朋友醒過來,詹大嫂就到隔壁房間去看小朋友。那時候,詹大哥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床頭前,一轉身就看見床頭有一個人影,那個房間很小,他就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剃光頭的老人,穿著灰色的長衫,對著他笑,不過當時詹大哥還沒有意識到那個老人就是一位老和尚。 當下詹大哥就覺得好可怕,於是就用被子把頭悶起來,然後開始誦念〈大悲咒〉、〈往生咒〉以及佛號,什麼都念了,念了好一陣子,然後把被子掀開,一看,那位老人家還在對著他笑,這就讓他的恐懼感有增無減,再一次用被子把頭蓋起來,同時開始念他所有會念的佛號、咒語,全部都念了,一直念到他悶不住了,就將被子掀開來,一看,那位老人家消失不見了,他也就不敢再睡了。 然後詹大哥就到隔壁房間去把詹大嫂叫回來,述說剛才看見一個老人家出現在床頭又再消失的靈異事件,夫妻倆就一直坐到天亮都不敢再睡,也就不敢再繼續住了,一大清早他們就趕快下山了。 早上七點多回到家裡,詹大哥馬上打電話給玉蓮師姐,說他前晚在溪頭遇到一件怪事,差點把他嚇死,師姐問是什麼事情?詹大哥說:有一個很恐怖的老人家,突然間半夜出現在他床前,對著他笑。師姐就跟他解釋說:這個應該不是壞事,也不是什麼魑魅魍魎對他笑,有可能是山神、地神;因為詹大哥說,他在溪頭山上的前一天有作晚課,因此可能感應到山神、地神,絕對不是什麼可怕的魍魎鬼魅。 詹大哥聽了之後就說:他要把這件事忘掉,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可是詹大哥講述的那件老人家出現又消失的靈異事件,師姐一直都記得很清楚,後來就在他們都將這事情忘掉的時候,又有後續的奇異發展。 過了一年以後的暑假,玉蓮師姐從美國回到台灣,詹爸爸因為感冒引起併發症,送到中國醫藥學院附設醫院治療,而且做了氣切,接上呼吸器。家人的習慣是會提醒詹爸爸要隨時念佛才不會不舒服。 中國醫藥學院有一位佛學社的醫生,他看到詹家人在病房裡都會跟詹爸爸一起念佛,醫生就說:詹爸爸的情況很不穩定,是靠著呼吸器維生,如果將呼吸器拔除,他隨時就會往生,如果要繼續維持生命,按一般常理,是需要送加護病房。那位學佛的醫生看到詹家人那麼虔誠,就建議他們可以將詹爸爸接回家中念佛求往生。 於是他們全家人就開會討論,最後大家決定將詹爸爸接回家中念佛求往生。那時候因為詹家人有親近懺雲法師,同時跟台中蓮社的學長也都很親近,他們也都說:不要再折磨老人家了,就接回家助念,我們大家一起來陪你們念佛。 後來,詹家人就將詹爸爸從醫院接回家中,同時安排助念的空間,準備好臨終及往生助念。詹爸爸在救護車上回家的途中,還插著鼻胃管,還有呼吸器等等,回到家之後,就將他身上所有管線都撤除了,然後大家就一心一意地為詹爸爸助念。(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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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媽師姐 郭連富美 以寺為家護持人間佛教

文/人間社記者許貞慧  「阿媽師姐」這個稱謂是佛光山開山祖師星雲大師對信徒郭連富美的尊稱,因為他半輩子的人生「以寺為家」,任勞任怨,傾全力護持佛光山台南講堂、南台別院寺務發展,承擔國際佛光會中華總會中一分會的創會會長,推動佛光山的教育、文化、慈善事業,無怨無悔,以人間佛教的弘法為己任,一師一道,依教奉行。 星雲大師曾在佛光大學南區功德主聯誼座談會上提到郭連富美,大師說,「有位長期在台南講堂當義工的郭連富美老菩薩,是每個月捐一百元的興學委員,已勸募一千多人,平常除了在講堂當義工外,還常常去做資源回收,將所得款項捐給佛光大學。」大師對郭連富美的發心,形容就像貧女一燈,可以照亮這個社會,讓人間充滿美好與希望。 五十歲 發願為信仰而活 郭連富美在四十多年前,從媒體報導上認識佛光山、認識星雲大師,知道大師為佛教的犧牲奉獻,弘法精神深深的震撼他,因而發願走入人間佛教,成為護持佛教事業的佛光人。他說,「只要身體可以,佛祖、大師要他做多久,他會一直做到不能做為止。」 大女兒郭蓁蓁分享,母親生長在富裕的家庭,受過高等教育,是個非常注意服儀的女性,婚後協助丈夫生意上的業務,好學不倦,還自學英文、日文、電腦,烹飪等,盡心孝順父母、侍奉公婆,養育四個子女,令他敬佩不已。母親說,「他五十歲了,要為自己的生命而活,做他喜歡做的事,心甘情願將畢生的精力奉獻在人間佛教上。」 佛教事業 盡心全力護持 郭蓁蓁說,母親待人親切、熱心,有很好的人緣與人脈,自從他走入佛門後,就「以寺為家」,早出晚歸,全心全意做道場的義工,廣邀親朋好友成為佛光人,護持《人間福報》,只要是他認識的人,家中一定有《人間福報》的訂閱,還廣邀百萬人興學勸募,力邀建寺募款,凡是佛光山需要盡一分心力的活動,一定有母親的參與。他笑著說,父親還專程設一支專線電話給母親做佛教事業,家人的力挺表現在支持上。 郭蓁蓁分享,有次母親跌倒住院,大師知道了,請人專程送了一盒荔枝探望,這分心意讓家人很感動。而母親的逝世,曾共事過的法師們專程前來誦經上香,說著與母親之間的互動往事,母親的為人有求必應,捨我其誰的承擔力,造就在佛門累積了許多的善緣,深刻的烙印在子女的心中。 晚年為母親請了外籍幫傭,原意是為照料他的生活起居,結果母親卻把幫傭帶去道場修福報、做義工,聽經聞法。母親善待他人,卻對自己要求高,面對困難不退縮,只要有道場活動,一定發動子女做義工,廣結善緣,全心投入人間佛教的推動上。 郭蓁蓁表示,母親晚年患有輕微帕金森氏症,耳力也不佳,但只要聽到與佛光山相關訊息,馬上就會提起精神來,記憶也會馬上被喚起,就如他生命中永遠將 佛光山的弘法事業擺在第一位,也是唯一關心的事。他對佛教的發心付出,深深的影響著家人。 郭蓁蓁說,「母親這一生為佛教的付出,值得了」,相信母親也一定會跟隨著佛光山開山祖師星雲大師乘願再來,繼續在他最喜歡的人間佛教弘揚佛法,接引大眾走入佛門,母親對佛教的全心付出,做人處世的美德,也成為了後代子孫最佳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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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床

文/老李飛刀 日前父親突然對我說,一會兒把地下室的席夢思床抬上來,我不睡硬板床了。 父親小時候睡在大炕上。奶奶給父親多墊了個褥子,爺爺瞪著眼說,男孩子要想腰桿硬,從小就得睡硬炕,墊那麼厚作什麼?在爺爺的教導下,父親從小就走路挺胸。一起玩的小伙伴都聽父親的話。 多年後,父親轉業回到市裡,住進樓房。母親買了席夢思床,對父親說,你看,還是這床舒服。父親說,這麼軟的床我睡不了,要睡你睡。母親說,你真是有福不會享。 父親也不爭辯,只是微微一笑。就這樣,幾十年過去,父親就一直睡在硬板床上。 今天父親讓我給他換床,嚇我一跳。父親是個特別堅持原則的人,這突然的改變,我還有點不適應。 我突然想逗父親便說,你跟媽去大屋睡吧,那屋裡是大席夢思床。 臭小子,快去搬床,少廢話。我要不是睡覺打呼太響……,父親看向母親,兩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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