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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 人間福報

星雲大師

《星雲禪話》尊宿在那裡?

唐代睦州道明禪師,俗姓陳,人稱「陳蒲鞋」。他在睦州龍興寺隱跡時,行事低調,常將自己編織的草鞋拿去路邊賣,得到的錢財用以奉養母親。舉凡有人來參問,就應機回答,機鋒銳不可當,四方學人尊稱他為「陳尊宿」。 有一天,道明禪師坐在走廊的階台上沉思,忽然對面來了一個遊方僧,一開口便詰問:「請問大德,請問尊宿在那裡?」 道明禪師看了遊方僧一眼,淡淡地說:「你不就是嗎?」 遊方僧聽了以後,愣在當場不知如何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不敢,尊宿不是我,是您法座。」 道明禪師回答:「我的法座,你也可以坐啊!」 遊方僧啞口無言,知道自己這樣對立的心,沒有把你我二者視為是平等,當下自嘆不如,禮拜而退。 佛教裡,過去有謂「一缽千家飯,孤僧萬里遊」,多少遊方僧行腳各處參訪善知識。其中有初參者,但也有不簡單的高人,所以各寺院裡稍有禪風的大德,都要能禁得起十方參學者的詰難、問道。 這位遊方僧,一開始就不是很有禮貌,竟然問起陳尊宿道明禪師在那裡?「尊宿」是敬稱,意思是尊貴的耆老。陳尊宿當然不能回答說:「我是」,反而出乎遊方僧意料之外地反問:「你不就是嗎?」遊方僧想不到這一犍槌竟然敲向了自己,但是他也不認輸,只有說慚愧,我不是尊宿,我不如法座。 最後陳尊宿一句:我的法座,你不也可以坐嗎?終於讓遊方僧了解,陳尊宿的悟道是諸法平等,無有高下,泯絕自他,法界一如。所以他也只好感嘆不如,禮拜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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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死魚靠岸邊

甲乙兩位禪僧在山間尋遊散步,二個人一邊經行、一邊論道。 路旁有一條溪水,裡頭有一些從上游順水流下的樹葉、雜物,其中有一條很大的魚,因為死了,隨水流在岸邊漂浮著。 這時,甲禪僧說:「魚兒是仰賴水才能活命的,現在溪中有水,為什麼魚還會死在水中呢?」接著又問乙禪僧說:「奇怪、奇怪!你說,這條魚為什麼會死在水中呢?」 乙禪僧啞口無言。 甲禪僧哈哈大笑:「把這條魚拿到岸上來,不就死在陸地上了嗎?」 乙禪僧一聽:「魚為什麼不死在水裡?要死在陸地上呢?」 甲禪僧說:「本性也!本性也!」 世俗有兩句話:「打死會拳的、淹死會水的」,鳥獸死在山林,魚蝦死在水中,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的人從山林中捕捉鳥獸,鳥獸離開了山林,當然就不能活命;有的人從河裡捕捉魚蝦,魚蝦離開了流水,牠也無法活命了。 大自然能讓萬物活命,但不能保障其一定不死;山林裡,鳥獸跳躍、飛翔者有之,殘殺者、命終者有之。魚蝦在水中,水雖能讓牠活命,也能讓牠喪命,就等於有句話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正如三國時代曹子建所說的:「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山林裡有戰爭,河水裡有戰爭,陸地上也有戰爭;所以,海陸空的生命,生也、死也,不都是一種自然的循環,自然的遭遇嗎?因此,魚在水中活,幸也,魚在水中死,也是幸也!生、死是本性自然之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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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有無接受?

江西洪州觀音院的從顯禪師,是泉州蒲田人。年少的時候在石梯山出家及受具足戒,後來參謁法眼文益和尚,在他的言下悟道,並受到印可。此後,先到昇州(今江蘇南京)妙果院就任住持,之後再移住觀音院弘揚教法,聲名遠播,前來參學的人很多。 有一次,從顯禪師上堂說法,禪師看著雲集的大眾,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經典裡記載,文殊菩薩非常讚歎維摩居士,卻不知道維摩居士接受讚歎了嗎?」 從顯禪師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如果接受了,他還算是維摩居士嗎?如果沒有接受稱讚,文殊菩薩也不會憑空說那些話。那麼,大眾要如何來領會呢?」 從顯禪師的目光掃視眾人一圈後,微笑說:「如果領悟了這一點,就可以算是真正的禪僧了。」 這時一位禪僧站出來,大聲問:「請問老師,文殊菩薩讚歎維摩居士默然不語,他為什麼默然?他是接受呢?還是不接受呢?」 從顯禪師點點頭,說:「好,現在由你來提問,我來回答。」 禪僧再問一次:「如果有這樣的人出現時,該怎麼辦?」 從顯禪師悠悠地回答:「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禪僧有所省悟,當下禮拜。 《維摩經》,可以說是提昇在家眾的一本佛經,經中的主角——維摩居士是一位大菩薩,和文殊菩薩可說不相上下,很多的聲聞羅漢在論道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在當時佛陀的教團裡,幾乎沒有出家眾願意和他來往,只有智慧的文殊菩薩敢面對老維摩。文殊菩薩述說眾菩薩論議的「不二法門」如何了得,後來轉問老維摩的看法,老維摩默然不語。文殊菩薩一見,大為讚歎維摩居士「無有語言文字,是真入不二法門。」 而維摩是接受讚歎呢?還是沒有接受?成為這篇禪話的主題。其實,論菩薩的境界,不必替他們去分別有接受、沒有接受。沒有語言,就已說盡了一切語言;諸大聖者讚歡了那麼多的話,老維摩的一個默然,彼此就相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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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如何是觀音行?

廬山的歸宗智常禪師,湖北人,是馬祖道一禪師的法嗣弟子。智常禪師的禪法,不崇尚理論造作的言語,而是能夠活用日常生活中的禪機,因此活潑又不失啟發性。 有一天,智常禪師對大眾開示:「我今天要為各位說說禪的境界,請大家向前走近來。」 大眾聽了,便一起往禪師的面前走去。 智常禪師沉默片刻,就說:「《觀世音菩薩普門品》裡有一句『汝聽觀音行,善應諸方所』,你們各位可以領會這句話的意思嗎?」 大家面面相視,不知道智常禪師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當中有一位禪僧大聲說:「禪師,請您告訴我們,什麼是『觀音行』?我們怎麼樣才能『善應諸方所』呢?」 智常禪師說:「去,去,去!」 禪僧一聽,說:「謝謝禪師,我們『善應諸方所』去了!」說完,就帶著大家解散了。 智常禪師哈哈大笑,說:「懂也,懂也!」就走回方丈室了。 《普門品》中,有重重的偈語來讚歎觀世音菩薩的「汝聽觀音行,善應諸方所」,這意思是告訴我們,觀世音菩薩遊諸國土,度化眾生,就是以雲遊各地度化眾生為他的行持。遊,表示菩薩並不感到辛苦,他自由自在,隨緣度化,不像有些人度眾特別要作意,要有所作為。因為觀音菩薩的行持慈悲、威德、智慧,因此他才能遊諸方便,應化一切地、一切時、一切人。 什麼是「觀音行」?其實就是觀世音雲遊諸國土,度眾自在。但智常禪師不直接說明,而是回答「去,去,去」,這位禪僧也回應說「我們『善應諸方所』去了」,禪師見大家已經明白,不禁哈哈而笑,說「懂也,懂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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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 萬佛名經

唐朝的長沙景岑禪師,他年幼即出家,是南泉普願禪師的法嗣弟子,人稱「長沙和尚」,後人也尊稱他為「招賢大師」。 有一位秀才,平日喜歡閱讀佛教典籍,也和出家人時有往來。有一天,他讀到《萬佛名經》時,心中忽然起了一個疑問,於是去拜訪景岑禪師。 秀才提問說:「請問和尚,《萬佛名經》裡記載了百千尊的佛,但只見其名,卻不知道他們都居住在什麼國土?他們也教化眾生嗎?」 景岑禪師並不直接回答他,反問他:「還記得著名詩人崔顥所題寫的〈黃鶴樓〉這首詩嗎?」 秀才點點頭,說:「記得!它是這麼說的:『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自從崔先生為黃鶴樓題寫這首詩之後,可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景岑禪師又問:「秀才去題過詩了嗎?」 秀才搖搖頭,說:「還沒有。」 景岑禪師微微一笑,認真地看著他說:「你有空還是去題一首吧!」 虛空之大,無量無邊;世界之多,無量無邊;眾生之數,無量無邊;諸佛菩薩,也是無量無邊。假如說要知道諸佛的住處,就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了。說得淺白一點,我們這個娑婆世界,現在已有人口七十億之多,這麼多的人口都居住在那裡?當然,大家都住在大地之上,諸佛住在虛空之中,只是我們還沒有證悟心如虛空,當然就不容易體會。因此古人所云:「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此中還不能端詳其萬佛的住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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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說法

唐代洪州的百丈惟政禪師,是百丈懷海禪師的法兄,馬祖道一禪師的法嗣弟子。 有一天,百丈惟政禪師對眾人說:「今天勞請各位來為我開墾田地,待開完田之後,我就為你們講說佛法大意。」 田地開墾完之後,當天晚上,惟政禪師上堂說法。一位僧人代表大眾站出來,大聲說:「田地已經開好了,請和尚為眾人闡說佛法大意。」 惟政禪師一言不發地下了禪床,走了三步,隨即展開雙手,仰望天地,微笑說:「大意我已經說完了。」 禪僧不服氣,反擊說:「您未發一言,未出一語,怎麼說佛法大意已說過了呢?」 惟政禪師說:「佛以一音演說法,眾生隨類各得解,你還不懂嗎?」 這位禪僧也照樣雙手一攤說:「我懂了,我懂了!」 惟政禪師說:「既然你懂了,我們就來談個三天三夜。」於是又坐上禪床,閉目端坐,操手當胸,寂然不動,確實在禪床上坐了三天三夜。 語言文字、見聞覺知,既是佛法,也不是佛法。所謂「天下好語佛說盡」,別人還要再說什麼法呢?所以,只有從心地去悟入佛的知見,才算說法如法。不過,這位禪者也不簡單,看到惟政禪師雙手一攤,來表示說法已竟,他確實有所省悟,因而也把雙手攤開說「我懂了」。惟政禪師知道,「懂得」只是知見,一定要實際的心地功夫才行,於是就再給他做個印證說,我們來談個三天三夜。然後他自己真的再上座入定,以示言行一致。 佛教裡,有許多法義僧,都認為要弘揚佛法。其實,禪者也弘揚佛法,但他不一定用語言文字。有時他揚眉瞬目,挑柴擔水,開墾田地,甚至遊山玩水,都是在說法。如同佛陀當初所說:我說法四十九年,談經三百餘會,其實未說一字,因為真理不可說也。所以,在靈山會上,佛陀明示禪法是不立文字,直指人心。惟政禪師所表現的禪意,可說真正把佛的心意做一個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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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我有大病

有一天,曹山本寂禪師上堂說法,提到了茗溪道行禪師曾說過的一句名言:「我有大病,非世所醫。」 一位學僧便站出來,大聲地問:「請問老師,茗溪禪師提到的這個病,究竟是什麼病呢?」 曹山本寂禪師淡淡地說:「這是說不出來的病。」 學僧又問:「一切眾生都有這個病嗎?」 只見曹山本寂禪師點點頭,肯定地回答說:「都有這個病。」 這時,這名學僧鼓起勇氣,大膽地反問禪師:「老師,您也有這個病嗎?」 曹山禪師看了他一眼,悠悠地說:「老僧正要找它時,它就不見了。」 學僧聽了,似乎若有所會,但還是不死心地繼續追問:「既然禪師要找它時就不見了,那就是說,禪師沒有這個病囉?」 曹山本寂禪師微微一笑,說:「我有病、無病,與你何關?你為什麼不問自己,反而要問我呢?」 這名禪僧一聽,終於有悟。 每一個人與生俱來,都帶了一個通病,那就是「無明」。無明,就是不明白,人生實在是一個不明白。人生從何來?死到何處?真是不明白。人活著究竟是要做什麼?也是不知道。即使擁有了蓋世的風華,當翹辮子時,也就一命嗚呼了!《金剛經》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人間的一切,真是如夢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電,為什麼會有個「無明」讓我們不能認識真實呢?當然,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真實,那就是真心本性。可是,它究竟躲藏在我們那一個血液細胞裡呢?實在說,它無形無相,若不透過禪法,是很難找到它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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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雍容華貴

唐朝宣州(安徽)刺史陸亙大夫,蘇州吳縣人,是南泉普願禪師的在家弟子。因為仰慕南泉禪師的德風,特別迎請南泉禪師入宣州供養及弘法。 陸大夫到了城門迎接禪師時,指著城門說:「大家都叫這個門是『雍門』,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呢?」 南泉禪師氣定神閒地說:「雍容華貴的意思啊!」 陸大夫接著又問:「本官來此門接待禪師,應如何行禮才合乎『雍門」的意思呢?」 南泉普願禪師說:「把心放大,能包容萬有,就可以接待十方了。」 陸大夫緊接著問:「假如有十方大德前來,我應該如何接待他們呢?」 南泉禪師微微一笑,說:「雍容華貴!」 陸大夫一聽,心中有所領會,對南泉禪師更加敬重了。 世間上,不論是民間的交往、接待,甚至國際間的往來,它都有一定的禮儀。有總統光臨本國,總統要出來接待;有他國部長來訪,就要由部長出面接待,總要派一位相對等的人來相迎,這才是禮貌。平等對待,就是尊重對方。 可是唯有對宗教師的接待無有定論,因為他一無官職,也無什麼地位可言,有的只是道德的分量。道德有什麼標準呢?像過去的出家人,上與君王同坐,下與庶民同行,那有什麼高下可說?一個宗教師,你說他偉大,因為他可以是老師;你尊他是老師,他同時也在為民度化及服務。所以,如何接待宗教師呢?最好就是恭敬而不論地位高低,常云:「佛法在恭敬中求」,即此之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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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尋常祖師意

唐代著名的龐蘊居士,一家四人都是禪者,他們不羨慕世俗的人情名利,平日以編織竹器維持生計。龐蘊的女兒靈照生性調皮古怪,對禪的體悟也很深,在日常生活中,經常顯露出她的機智與靈活。 有一天,龐居士帶著靈照到鎮上賣竹器,在下坡時,龐居士不小心滑了一跤,撲倒在地上。靈照看見自己的父親跌倒了,趕緊跑了過去,卻不忙著把他扶起來,反而跟著臥倒在旁邊。龐居士看了,心裡覺得好笑,故意板起面孔說:「你這是幹什麼?」 靈照對父親扮了一個鬼臉,笑著說:「我看到父親您跌倒了,所以要把您扶起來啊!」 龐蘊居士坐起身來,問靈照說:「古人說『明明百草頭,明明祖師意』,這句話你怎麼去領會?」 靈照說:「爸爸,你參禪也有一段時日了,怎麼還提這麼尋常的話頭?」 龐居士也不生氣,好奇地問她:「那麼,你又怎麼去領會呢?」 靈照一臉正經地說:「明明百草頭,明明祖師意。」 龐居士哈哈一笑,父女二個人一起站了起來。 禪宗史裡常提到,龐蘊居士是一位悟道的再來人,也因此活躍了他的家人。他的太太是禪門的高手,女兒靈照對禪更是有體會。由於中國一向重男輕女,女人的成就,總是沒有人去記錄、發揚。其實,像靈照這樣一位青年女性,其禪心晶瑩剔透,非常靈巧。對於父親的跌倒,她知道如果拉他起來,就有高卑上下,那就有分別,就不是禪法了,不如自己和父親一同躺下來,表示諸法平等。父親當然也倚老賣老,就跟她用話頭印心,最後靈照還是沒有輸陣。因此,女性參禪能有像靈照這種的功力,禪門應該要為她大書特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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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我還在路上

唐代的荷澤神會禪師,湖北襄陽人。他年幼時即遍讀儒家典籍,天資聰穎,此後傾心佛教,依止國昌寺顥元和尚出家。在他十四歲時,聽聞六祖惠能大師在南方弘揚禪法,就立刻動身前去參禮。 惠能大師見到神會,有心要試探他,便問:「你從那裡來?」 神會回答:「學人從無處來。」 惠能大師又問:「既然是從無處來,你怎麼回去呢?」 神會說:「學人也無處可回。」 惠能大師搖搖頭,說:「你這樣的答案,太茫然了。」 神會並沒有因此退縮,仍然不卑不亢地說:「因為我還在路上。」 惠能大師淡淡地說:「你走了這麼遠,不辛苦嗎?」 神會微微一笑,說:「我見到祖師,就已經到達了。」 惠能大師這時才微笑點頭,表示印可,自此神會便留在他的座下親近學習。 多數人都把人生比喻成一條路,叫「人生路」。從父母生下我們以後,就走上了人生路;走完了這條路,就表示生命已告終。在這條路上,或是跋山涉水、路途坎坷,或者一帆風順、揚長而去,人生路上的花樣可多了。 六祖大師問神會:「你從那裡來?」神會回答:「從無處來。」這一句話很合乎六祖大師胃口,因為六祖大師的宗風,都以「無」為宗,好比他悟道詩所說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接著,惠能大師再問神會:「你要怎麼回去?」神會再答:「無處可回。」這還是以「無」為對。所以,惠能大師認為神會雖是小小年紀,卻是可造之才,就答應神會留在身邊。這一留,成就了六祖成為萬年之師。 當時,南宗惠能和北宗神秀對峙,一個在偏遠的南方嶺南之地,一個在北方京城受皇家供養,弘揚禪道;多年後,神會在滑台舉行論辯大會,終於讓惠能大師取得禪門的正統地位。所以,不可小視年輕人,這都可能造就禪門的一段殊勝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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