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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 人間福報

星雲大師

《星雲禪話》把門關好

有一個小偷,悄悄溜進了一座寺院,想偷東西。但是,他翻箱倒櫃地搜尋了一陣子,都找不到值錢的東西好偷。正準備離去時,睡在床上的無相禪師忽然開口叫住了他:「喂!這位朋友,既然要走,請順便幫我把門關好!」 小偷先是一愣,隨即說:「原來你是這麼的懶,連門都還要別人來幫你關,難怪這個寺裡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無相禪師聽了小偷的嘲笑,慢條斯理地說:「你這樣說就太過分了,難道你要我老人家,每天辛辛苦苦地賺錢買東西來給你偷嗎?」 其實,禪師不是沒有東西,禪師所擁有的,是小偷也偷不去的無盡寶藏。世間的人只知聚斂,所謂:「人為財死,心為物累。」當擁有多到用不完的東西之後,只會增加掛念,增加負擔;一旦東西多了,錢多了,小偷也不放過你,不如擁有自家本性的無限智慧、無限寶藏,這是沒有人能偷得去的。 白天太陽普照著大地,太陽是沒有人偷得去的;夜晚月亮供眾生欣賞,月亮也沒有人偷得去,同樣地,人心的寶藏也是沒有人偷得去的,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這是我們的寶藏,所以心才會一味地向外求,每天汲汲於功名富貴。圖/李蕭錕() 不能感受到自己擁有全宇宙的人,都是貧窮的。 禪就是一切,禪就是生活,禪就是宇宙。宇宙在那裡?就在我們的方寸之間;禪在那裡?就在我們的心裡,就在宇宙一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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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兩個巴掌

某天,有一位學僧詢問投子大同禪師:「經典上說,世間一切的音聲都是佛,請問真是這樣嗎?」 投子大同禪師回答說:「當然是如此。」 學僧一聽投子大同禪師說出這麼肯定的答案,又緊接著追問說:「那麼,大便時候所發出的聲音以及放屁的聲響,這些也是佛聲嗎?」 只見投子大同禪師忽然上前,毫無預警的打了學僧一個巴掌,然後就沉默不語。(圖/李蕭錕) 學僧嚇了一大跳,摸了摸臉頰,不死心地又繼續問說:「請教禪師,經典上又說,粗暴的語言以及善言軟語,都與佛法的真實義不相背離,都可以歸入佛法的第一義,這也是真的嗎?」 投子大同禪師點點頭,說:「是如此!」 學僧馬上接著就說:「既然如此,學人就可以稱禪師您是一頭驢了!」 投子大同禪師沒有答話,只是又迅速的再往學僧臉上打了第二個巴掌。 學僧以「一切聲皆是佛聲?」及「粗語及軟語,皆歸第一義?」二個提問,請投子大同禪師回答,而禪師的一句「是如此!」表明法爾如是,禪悟不假外求,但學僧卻故意以不恭敬的舉例來詮釋經文的意思,並以之反詰禪師,這對一個佛法的初學者來說,不是正確的求法態度。 因為就一個尚未契悟禪道的初學者而言,佛法要在恭敬中求,這才是正確的求法心態,所以,難怪學僧會受到投子大同禪師先後兩個巴掌的犍槌。況且,禪超乎事相言語,豈是玩弄幾句花俏的口舌辯論,就可以悟得禪的真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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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另有別意嗎?

唐朝的清田禪師,是洪州百丈懷海禪師的法嗣弟子。有一天,清田禪師與上座一起煮茶論道。席間,清田禪師忽然敲了三下禪床,上座聽了,也跟著敲了三下。 清田禪師一聽,說:「老僧我敲這三下,是有個善巧,可是上座您敲這三下,有什麼道理嗎?」 上座報以微笑說:「我敲這三下,也有方便善巧,禪師您敲這三下,又有什麼善巧呢?您可以把善巧告訴我嗎?」 清田禪師:「我的善巧不是對你說法,是跟我自己說法。」 上座聽了,哈哈一笑,說:「善哉,善哉!」 清田禪師又再問上座:「你也敲三下,難道是要對我開示說法嗎?」 上座說:「還會有別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您已經代我說過了,我還有什麼法可說呢?」 清田禪師說,他是在對自己說法,這個我們能體會。因為一個人需要經常自我反省,需要自我要求,甚至喃喃自語,這個也是常有的事。上座敲禪床三下,他並不是對自己說法,他是對清田禪師說法,這就不容易知道他要說什麼法了。 不過,上座他說的是「善哉、善哉」,我們可以知道,這是好意。他必定是讚許清田禪師能夠自我規範,能夠自我省察。 禪者,他就是以自我為中心,能把自己明白了,還有其它什麼不明白的嗎?所以,當清田禪師告訴上座,他是在為自己敲三下,當然上座了解其中意義,自然也就讚許他非常好、非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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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現在需要什麼?

文/星雲大師 江蘇宜興佛光大覺寺都監妙士法師回到本山,本山的住持心培和尚見到了,就對他說:「你難得回來,這次帶一點什麼東西回到祖庭去呢?這樣子吧!山上的菩提樹很多,你帶二棵回去種植在大覺寺吧!」 妙士法師回答說:「大陸天氣太冷了,菩提樹恐怕不能活!」 過了二天,心培和尚又同妙士法師說:「上次你說菩提樹不適合宜興的氣候,這樣好了,最近有學校送我們很多的榕樹,長得非常茂盛,你可以選幾棵移植到祖庭去!」 妙士法師說:「感謝和尚,但是榕樹只適合生長在亞熱帶氣候,對於寒熱不均、溫差甚大的江蘇地區,可能也不太適合。」 又過了幾天,心培和尚見到妙士法師,又說:「上次跟你提的菩提樹,你說不適合,榕樹,你也說大陸的氣候不適應。你看,最近山上這許多紫羅蘭,開得紫嫣紅的,隨你要帶幾棵,帶回去吧!」 妙士法師又說:「啊!和尚,大覺寺地處江南,終日煙雨濛濛,紫羅蘭需要大量的陽光,恐怕也不太適合。」 心培和尚終於說了:「你說這也不行、那也不適合,那你說看看,現在究竟需要帶什麼回去呢?」 妙士法師嘆了一口氣說:「謝謝和尚慈悲,希望大和尚能多帶一點人才回到大覺寺去啊!」 四十五年前,我創建佛光山,佛光山能有今天的發展,是因為有人才。幾年前,我在大陸恢復祖庭大覺寺,也是因為有一些青年人才發心前往參與。如今建築群有了,佛像有了,鐘鼓有了,甚至樹木花草都有了,現在需要的是什麼?就是人才了。所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現今中國大陸的佛教所需要的,就是戒律、制度,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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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到了龍潭

德山宣鑑禪師一向在北方講經說法,是當地一位很有名的禪門大師。 有一次,他攜帶自己所著述的《金剛經青龍疏鈔》到南方去,想找一些禪門學者辯論,結果才到南方,就被一位老婆婆奚落,自此收斂起狂傲的心。 那位老婆婆是賣燒餅的,因為德山禪師說要吃點心,老婆婆便以《金剛經》的經文「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問他要點那一個心?德山禪師深為折服。 後來,德山禪師去參訪龍潭崇信禪師,一見面就問:「這是什麼地方?」 龍潭禪師回答:「龍潭。」 德山禪師逼問:「既名龍潭,為何既不見龍,又不見潭?」 龍潭禪師直截了當地說:「你非常辛苦,你已經到了龍潭。」 德山禪師一聽,若有所悟,從此跟隨著龍潭禪師參禪。 某天夜晚,德山禪師站在龍潭禪師身旁,久久不發一言,也不離去。 「夜已深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休息?」龍潭禪師終於問他。 德山於是向門口走去,忽然回頭說:「外面天黑!」 龍潭禪師便點了一支蠟燭。(圖/李蕭錕) 正當德山禪師伸出手來接時,龍潭禪師突然將蠟燭吹熄,德山豁然大悟,立刻跪下來向龍潭禪師頂禮。 龍潭崇信禪師問道:「你見到了什麼?」 德山禪師回答:「從今以後,我對天下禪師的舌頭都不會再有懷疑了。」 第二天,德山禪師將《金剛經青龍疏鈔》焚毀,說:「窮諸玄辯,若一毫致於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於巨壑。」 經典裡無論怎麼精闢的解說,都是分別的知識。禪門無言,才是無分別心的證悟。在黑暗的夜晚,點了燭火又再吹滅,意謂外在的光亮熄滅以後,內心的禪光就會亮起來了。有禪光看清了真我,所謂的語言文字、分別意識,都是大海一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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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不病的體

洞山良价禪師曾親近過南泉普願、溈山靈祐、雲巖曇晟等禪師,後因見水中倒影而徹悟。洞山禪師行腳參訪的足跡遍歷江西、安徽、湖北、湖南各省,最後在江西洞山普利院十年,盛開法筵,接引學子無數,最為傑出者首推雲居道膺禪師與曹山本寂禪師。 洞山禪師六十三歲將示寂時,曹山禪師問他:「老師的身體有病,是否還有個不病之體呢?」 洞山禪師肯定的回答:「有!」 曹山禪師再問:「不病之體,是否看得見老師?」 洞山禪師笑著說:「是我在看他。」 曹山禪師不解的問:「不知老師怎樣看他?」 「當我看時,看不到有病!」 不久,洞山禪師感到身體不適,於是起身清潔沐浴,隨後披搭袈裟,敲鐘向大眾辭別,然後就安然坐化了。(圖/李蕭錕) 學僧們見狀,忍不住大哭起來,此時洞山禪師突然張開了雙眼,大喝:「出家人心不依物,才是真修行,傷心什麼?」 洞山禪師命人去辦「愚癡齋」,學僧們知道齋後老師又要示寂,所以拖延了七天,才把齋食辦好。洞山禪師和學僧們一起用齋,餐後,交待學僧們說 :「切記,人臨終之際,大家不要哭泣呼號,今後曹山是你們的善知識!」 色身有病,這是可看可知的;法身無病,這就不可看不可知了,所以洞山禪師才告之曹山「看不到有病!」色身肉體會有生老病死,但法身本性並沒有生老病死,色身肉體不離法身本性,法身本性也不離色身肉體,但如何從色身肉體上去悟到法身本性呢?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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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把眼睛還來

有一次,雪峰義存禪師專程到法堂,準備向洞山良价禪師請安。 洞山良价禪師一看到他走進來,不待他開口,便大聲喝止 :「站住!你如果想進門來,就必須開口說話。」 正當雪峰義存禪師準備要開口時,洞山良价禪師又對他說 :「不管你要說什麼,就是不可以說『我早就進來了』這句話。」 雪峰義存禪師馬上摀住嘴巴,說:「義存沒有嘴巴。」 洞山良价禪師仍不放過,瞪大眼睛盯著雪峰義存禪師,說 :「好!你說你沒有嘴巴也就罷了,把眼睛還給我!」 雪峰義存禪師聽了之後只是站在原地,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洞山良价禪師說:「我的二個眼睛已經給你了,您看到了什麼?」 洞山良价禪師幽幽地說:「我看到了雪峰義存。」 二個人相視哈哈大笑。 禪門的同參道友,平常在生活裡,內秘菩薩行,外現羅漢相。有時候,看起來好像與平常世間的俗事、俗行一樣,但偶爾他們也會打個機鋒,來一段禪語,試試彼此的斤兩。 洞山良价禪師是曹洞宗的開山祖師,雪峰義存禪師是久列叢林的禪將,二個人的功力不遑多讓。他們不按平常的禮儀,用眼睛和嘴巴做了一段來往。最後,說了什麼?說了同樣的事情;看到了什麼?看到了同樣的事情;想到了什麼?想到了同樣的事情?悟到了什麼?悟到了同樣的事情,因此同樣哈哈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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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可惜了一桶麵

宋代真州(今江蘇儀征一帶)長蘆寺的真歇清了禪師,四川人,十一歲出家,十八歲受具足戒,與宏智正覺、慧照慶預禪師同是丹霞子淳禪師的法嗣弟子。真歇清了與宏智正覺禪師一同提倡「默照禪」,奠定了「默照禪」在禪門的地位,也是宋代復興曹洞宗的重要人物。 有一天,清了禪師一早到廚房巡視,看到幾位僧眾正忙著煮麵、刷洗鍋具。過了一會兒,麵煮好了,有人負責拿桶子,有人負責舀麵,整個廚房熱氣騰騰,麵香四溢。 忽然,有一個僧人大叫:「哎呀,不好了,桶底脫落了!」其他人聽到了,紛紛放下手邊的工作,七手八腳圍了過去,試圖將麵桶裡殘存的麵和湯撈出來。 清了禪師看到這樣的情景,開口說:「好啊,好啊!桶底脫落,這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為什麼還要說不好呢?」 其中,有幾個僧人忍不住喊:「大和尚,這時候您怎麼還說這樣的話呢?」還有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桶底落了,可惜了這些麵啊!」 清了禪師看著他們忙進忙出,一心一意只顧著收拾這些麵,不禁也說:「可惜了,這一桶麵啊!」 在禪門有一句成語「桶底脫落」,這是出自《碧巖錄》的一句禪語,形容一個參禪者大徹大悟的境界,就好像桶底脫落,所有的東西都會漏光,比喻煩惱統統都流盡了,這是表示解脫自在的意思。 現在大寮裡的這一群典座苦行僧,忽然驚叫麵桶的桶底脫落了,一般人會不到禪法上去,只覺得事態嚴重,今天的這一餐少了這桶麵怎麼辦,當然大家就會驚慌。想不到,有見地的住持清了禪師一聽到「桶底脫落」,在旁就說「好啊,好啊!」讓這一群典座僧非常訝異,這桶麵都犧牲掉了,怎麼大和尚還講這種話?清了禪師聽了也只有說「可惜了,這一桶麵」,這就令這許多的典座僧更不解了。 桶底脫落,就是身心脫落。我們的身體有老病死,我們的心裡有貪瞋癡,桶底脫落象徵身心脫落,這種自在灑脫的境界,又豈是一般世俗之見所能瞭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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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即假即真

唐朝的曹山本寂禪師,俗姓黃,福建泉州人。年幼學習孔孟儒學,十九歲於福州靈石山翠石院禮元修和尚出家,二十五歲受具足戒。唐僖宗咸通年間,禪風興盛,於是前往江西宜豐普利寺參禮洞山良价禪師,兩人應答,彼此契合。得法之後,本寂拜別洞山,至廣東曹溪參拜六祖惠能大師塔,然後再回到江西撫州吉水開堂說法,改名曹山,表示思慕曹溪之情,一時學徒雲集。後來洞山、曹山宗風興盛,門徒日眾,是有「曹洞宗」的建立。著有《曹山本寂禪師語錄》,及注釋《寒山子詩》。 一日,一位年輕學僧問曹山本寂禪師:「眉毛和眼睛同樣是長在一張臉上,它們彼此認識嗎?」 曹山本寂禪師回答:「不認識!」 學僧再問:「這麼樣接近,為什麼它們互不認識呢?」 曹山本寂禪師說:「人在對面,心隔千里。」 學僧不甚瞭解,又問:「那要怎樣才能認識呢?」 曹山本寂禪師搖搖頭,說:「眉毛保護眼睛,眼睛替眉毛顯功用。即此即彼,即假即真,不就互相認識了嗎?」 學僧聽後,若有所悟。 兩個眼睛,雖是分開,但可以同看一條線上;兩個鼻孔,可以一同出氣;兩個耳朵,同工同用。兩道眉毛,你認為沒有用,實際上它有保護眼睛之用。眼睛也不負所重,慧眼、法眼,能夠看種種事物的不同。從不同裡面,萬法歸一,它也會幫助真心了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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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賣油翁

有一天,趙州從諗禪師到桐城縣,與安徽舒州的投子大同禪師相遇在投子山,趙州禪師問對方說:「您是投子山主嗎?」 大同禪師將手攤開說:「鹽、茶、油,請隨意買一些。」 趙州禪師根本不理睬他,直接快步走到寺庵,大同禪師隨後也提著一個油瓶,回到了庵中。趙州一見,不以為然地斥責說:「久聞投子山大同禪師之名,原來只是一個賣油翁。」意思說,你是大名鼎鼎的禪師,不去弘揚禪道,怎麼到外頭賣油。 大同禪師不甘示弱地回答:「我也久聞趙州禪師的盛名,原來是個俗人!你只認識賣油翁,卻不認識投子山主!」 趙州禪師反問:「我何以是個俗人?」 大同禪師答:「因為你不認識投子,所以我說你是一個俗人。」 趙州禪師再問:「那如何是投子?」 大同禪師提起油瓶說:「油!油!」 後來投子山的勝因禪院就是由投子大同禪師所開山。 投子大同禪師在圓寂前曾說:「吾塔若紅時,即吾再來。」一百餘年後,信徒修塔,果然發現瑪瑙色的舍利塔,這時投子義青禪師恰巧也來投子山勝因禪院掛單,於是大家都稱他為「開山再來」。義青並作有開山塔頌:「白雲鎖不住,青峰以何收?月色籠寒塔,松聲半夜秋。」(圖/李蕭錕) 投子義青其實就是大同禪師的再來人。舒州太守楊傑曾讚歎大同禪師說 :「一隻履,兩片皮,金烏啼處木雞飛,半夜賣油翁發笑,白頭生得黑頭兒。」如何是投子?油!油!柴米油鹽日常生活的親切處,就是投子禪師的法脈淵流,這正所謂禪不能離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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