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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 人間福報

星雲大師

《星雲禪話》佛子天然

丹霞天然禪師未出家前,本來是個想上京城趕考求官的士子。有一天,偶然與人同行,那人問他到那裡去,他說要上京趕考。路人忽然說道:「選官不如選佛!」 丹霞聽後很動心,立刻就問:「我該到那裡去學佛呢?」 那人回答:「江西馬祖道一禪師那裡,是個很好的去處。」 丹霞就去見馬祖,馬祖見了他,用手拍拍他的頭,意思要他剃頭出家,然後才說:「可惜你的機緣不在我這裡,是在石頭禪師那兒。」 於是,丹霞又去見石頭希遷禪師,石頭禪師要他作務去。 有一天,石頭禪師叫大家到堂前去除草,此時丹霞卻端了一盆水把頭洗淨,然後跪在石頭禪師面前。禪師見他已經會意,就為他剃度了。 出家以後,丹霞再去見馬祖道一禪師。他不進客堂,卻先到僧堂裡去。僧堂裡供了很多祖師羅漢的聖像,丹霞禪師就騎在聖像上。眾人看到,認為大逆不道,就告訴馬祖。馬祖看見他的行為,卻非常歡喜,甚至說:「佛子天然!」 丹霞聽了立刻從聖像上跳下,向馬祖禮拜,從此以天然為名。 有些佛弟子一聽佛法,當下就悟入而證果,有的勤苦修學了一生,還是不能得道,所謂「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與多生累積的修行資糧有關。所以修證的遲速,不在於今生的利鈍根性差別。 學佛,要像天然禪師,不要輕易錯過因緣,但也不必急求速成。菩薩道須經三大阿僧祇劫,這才是真正的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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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切忌是非

河中府(今山西)南際山的南際僧一禪師,人稱南際和尚,是唐朝時候的僧人,為潭州(湖南長沙)石霜山石霜慶諸禪師的法嗣弟子。南際僧一禪師最初居住在閩城福州的末山,後來閩帥王審知禮請禪師駐錫於怡山的長慶禪苑,大弘禪法,而後圓寂於怡山,諡號「本淨大師」,塔名無塵。 有一天,一位年輕的僧人前來拜訪南際僧一禪師,說:「學人有幸能親近老師,還請老師您慈悲,給予提示、點撥。」 南際僧一禪師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說:「我今天如果為你講明白,那就是委曲你了!」 年輕的學僧一聽,愕然不解,於是進一步問說:「那麼,學人應該要怎麼做才對呢?」 南際僧一禪師回答他:「切忌說是論非,世間沒有肯定,法無定法。」 僧人聽了仍不死心,繼續追問說:「請問出家人的氣息應該是如何呢?」 南際僧一禪師瞪大眼,反問學僧說:「這個氣息薰染到你了嗎?」 僧人啞然無言,不知如何回應。 一般的學人總歡喜評論別人的是非,說長道短,這就是不認識自己。如果懂得反躬自問,兩個眼睛不去看別人,只看到自己,那就沒有是非了。所謂是非者,只因為不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不明白自己,所以才會惹上是非。就如僧一禪師所說的「這個氣息薰染到你了嗎?」這便已經說明白了,只管自己,還愁不能開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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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互為關係

雲巖曇晟禪師,唐朝江西人。年少的時候就出家了,曾經在百丈懷海禪師門下參學;百丈懷海禪師圓寂後,又到湖南澧州藥山惟儼禪師的座下學習,後來承繼了他的法統。 有一天,曇晟在菜園裡種菜,正好藥山惟儼禪師從旁邊經過,便問他:「你在做什麼?」 曇晟禪師停下手邊的工作,回答說:「老師,他正在擔糞呢!」表示自己還是個臭皮囊。 藥山惟儼禪師走到曇晟身邊,故意小聲地問說:「那個人還在不在呢?」 曇晟知道藥山惟儼禪師在試探他,於是順著話頭,附在他的耳邊輕聲回答說:「他還在!」表示還沒有消息。 藥山惟儼禪師於是再問說:「你這麼來來去去的,究竟是為了誰?」 曇晟雙手一擺,說:「不為了誰,只是替他東奔西跑而已。」 藥山惟儼禪師:「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讓他和你同行?」 曇晟禪師當下心領神會,瀟灑地說:「行走、挑擔,不就互為關係嗎?」 藥山惟儼禪師聽了首肯:「是也,是也!」 就在藥山惟儼禪師回頭要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你要好好待他喔!」 人,做什麼事情,常把過失推給別人,功勞攬給自己。假如肯把功勞推給別人,此人本領更強。世間上,你我對待、有無計較、忙閒分別、功過短長,假如能像曇晟禪師能明白自己還是個臭皮囊,就能直下承擔。藥山惟儼禪師瞭解曇晟已經通達自他不二了,因此才勉勵曇晟禪師:「你要好好待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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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物我合一

宋朝詩人蘇東坡和秦少游,二人才華都很高,又很自負,經常在一起談學論道,互不相讓。 有一天,蘇東坡和秦少游在吃飯時,正好看到桌上有一隻蝨子。 蘇東坡就說:「這個地方好髒,竟然有蝨子,不知是誰身上的垢穢變成蝨子!」 秦少游一聽,馬上反駁說:「蝨子那裡是人身上的垢穢變的?它是人身上穿的衣服裡的棉絮所變的。」兩人為此爭論不休,最後決定第二天去請教佛印了元禪師,以做公斷。 蘇東坡求勝心切,先私下去找佛印禪師,請他務必「幫忙」,說蝨子是人體的垢穢變的。蘇東坡走了以後,秦少游也來找佛印禪師,請他說「蝨子是衣服裡的棉絮生出來的。」 佛印禪師都答應了他們,所以蘇東坡和秦少游二人都以為自己穩操勝算。 第二天,當三人見面時,佛印禪師就說:「蝨子的頭是從人體的垢穢中生出來的,蝨子的腳是從衣服的棉絮裡長出來的。」 禪師做了這麼一次巧妙的和事佬,有詩云: 「一樹春風有兩般,南枝向暖北枝寒;現前一段西來意,一片西飛一片東。」 這首詩告訴我們「物我合一」的道理。外在的山河大地,也就是我們內心的山河大地;外在的大千世界,也就是我們心內的世界,物與我之間,沒有分別。我們如果把物、我調合起來,好比一棵樹,雖然接受同樣的陽光、空氣及水分,但是各個樹葉卻有不同的生機,彼此又能無礙的共存於同一株樹。 (圖/李蕭錕) 因此,宇宙世間在現象上儘管千差萬別,在禪的本體上,還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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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說似一物即不中

南嶽懷讓禪師,十五歲依荊州玉泉寺弘景律師出家,受具足戒後,研習《毗尼藏》。 有一天,他嘆息著說:「出家求的是無為法啊!天上人間沒有比這更殊勝的。」 當時,他的同學常山坦然禪師知他志向高遠,便勸他一同去參謁嵩嶽慧安禪師。後來坦然於慧安禪師處有悟,懷讓因未能相契,經慧安禪師指引,往曹溪參謁六祖惠能大師。 惠能大師一見面就問:「從那裡來?」 懷讓回答:「我從嵩山慧安和尚處來。」 惠能大師再問:「是什麼從那裡來?」 懷讓答不出,經過八年,忽然有悟,於是告之惠能大師:「我悟到了當初和尚您接引我所說的話。」(圖/李蕭錕) 惠能大師:「是什麼呢?」 懷讓答:「說似一物即不中。」意思是,說什麼都不是。 惠能大師接著問:「還需要修證嗎?」 懷讓回答:「修證即不無,污染即不得。」 惠能大師欣然說:「只此不污染,即諸佛之所護念,你是這樣,我也是這樣。」於是傳法給懷讓,之後懷讓仍繼續隨侍惠能大師,直到惠能示寂前二年,才離開曹溪,在南嶽衡山大弘宗風。 昔日五祖弘忍問惠能:「你從那裡來?」而後引發出惠能「人有南北,佛性豈有南北?」千古流傳之禪話。多年後,志向無為的懷讓禪師,也從惠能大師所問的「從那裡來」,悟出了「說似一物即不中」的見地。 懷讓禪師經過了八年,才有「說似一物即不中」的體悟,悟道之後,又隨侍惠能大師好幾年,才出外弘化一方。因此,參禪不必急於一時,也不可能一步登天,所謂「理上有頓悟,事上要漸修」,即使悟道之後,還是要繼續修行,慢慢體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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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 石樓無耳

有一位出家數十年的學僧,雖然到處參訪,但是始終未能開悟。有一天,他對汾州石樓禪師說:「學人參學多年,仍然未能識得自己的本性,請求禪師慈悲開示。」 石樓禪師回答:「石樓無耳朵,沒聽說過。」 「學僧知道自己不對。」 「老僧也有錯。」 學僧不解地反問:「請問禪師錯在什麼地方?」 石樓禪師說:「我的罪過就在你不對之處。」 學僧聽了就向禪師禮拜,石樓禪師見了,馬上就打。(圖/李蕭錕) 接著,禪師又問學僧說:「你最近從什麼地方離開,才來到這個禪院的?」 學僧回答:「從漢國來。」 「漢國的主人還看重佛法嗎?」 學僧回答:「好在禪師是問到我,要是問了別人,恐怕就惹禍了。」 石樓禪師問說:「為什麼?」 學僧回答說:「人都看不到了,還談什麼佛法?」 石樓禪師反問:「你受戒多少年了 ?」 學僧:「三十年。」 石樓禪師大喝:「答得好!受戒三十年了,還敢理直氣壯地說什麼『不見有人!』」然後禪師又再度棒打學僧。 在禪門參學幾十年,有時參不到一點消息,可是機緣一到的時候,得來又全不費功夫。禪師說「石樓無耳」,意謂著本來面目,不是耳聞覺知所能當下了悟的。禪悟,猶如電光石火般的迅速,並不在參禪時間的長短;學僧雖然參學問道三十年了,卻還不懂佛法是超越世間一切言說及對待分別的,如《華嚴經》云:「雖有言說,而於言說,心無所著。」所以石樓禪師棒打學僧,以打破他對言詮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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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與彌陀同壽

清代的性瑩獨湛禪師,是福建興化人。順治年間,他隨著隱元隆琦禪師東渡日本,在京都宇治開創黃檗宗萬福寺。之後,又到遠江寶林寺開山,並且駐錫了十八年之久。後來,又奉命繼任黃檗宗萬福寺第四代住持。 獨湛禪師律己精嚴,兼修淨土法門,日誦《彌陀經》四十八遍,佛號聲不斷,人稱「念佛獨湛」。 有一天,京都一位精通念佛的修行者因久仰禪師名號,特地前來拜訪獨湛禪師。 獨湛禪師問他:「你從那裡來?」 念佛的人說:「我從京都南方的山城國來。」 獨湛禪師又問:「你依止那個宗派修行?」 念佛的人回答:「淨土宗。」 獨湛禪師又問:「請問你今年多少歲數了?」 念佛的人自信地說:「我與彌陀同壽。」 獨湛禪師微微一笑,繼續追問:「那麼,阿彌陀佛今年幾歲?」 這位念佛的人一聽,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獨湛禪師幽幽地說:「連阿彌陀佛幾歲你都不知道,怎麼能說與阿彌陀佛同壽呢?」 獨湛禪師雖然是修持念佛的淨土法門,但是由於他在黃檗山萬福寺住過,所以對禪門應該也有相當的心得,可謂是「禪淨雙修」了。所以,那位念佛的人說與阿彌陀佛同壽時,獨湛禪師就回答他「既不知道阿彌陀幾歲,怎麼能說與彌陀同壽呢?」 其實,阿彌陀佛是「無量壽」,念佛的人常說「自性彌陀」,那一個人又不都是無量壽呢?所以,在事相上,有生死;在自性上,都是「無量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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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不動道場

河南開封觀音院的巖俊禪師,是河北人,為唐末五代之禪僧。他出家後嚴守戒行,參禮過諸方大德,後來到舒州投子山(今安徽境內)大同禪師座下參學,並且成為他的法嗣弟子。 觀音巖俊禪師還未成名之前,初次到投子山參禮大同禪師時,禪師一開口便問:「你從大老遠到這裡來,一路辛苦了。昨天晚上在那裡掛單啊?」 巖俊禪師恭敬地回答說:「學人昨晚住在不動道場。」 大同禪師接著又問:「既然到了『不動』道場,怎麼會來和我見面呢?」 巖俊禪師回答說:「道場歸道場,禮見歸禮見。」 大同禪師一聽,心中已經首肯他的回答,不過還是問巖俊說:「只為了這一見,就從千里之外而來嗎?」 巖俊禪師明白大同禪師有意試探,就說:「老師,你認為我有來去嗎?」 大同禪師說:「既無來去,你的道場不如就建在我的投子山算了。」 巖俊禪師聞言,若有所悟,便留在大同禪師門下,一住數十年。 在佛教裡,所謂如來者,無所從來,無所從去。如,是法身,應該不動的;來,是應身,可以隨機說法。所以,站在事相上,世間相有來來去去 ;站在法身自性上,是一如也,沒有來去的。 現在的青年禪者,只懂得雲遊,只懂得參學,但不懂得心境合一。深山五嶽,走了多少;百千人物,也見了許多,只是心內的禪和心外的境,始終不能相應,所以人生都在動盪不安中荒廢了一生。像巖俊禪師,既然懂得不動道場,那就是「當下即是」了。像投子大同和巖俊這樣的前輩和後學,禪心相投,那就是真正的禪心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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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歸鳥迷巢

有位信徒問佛光禪師:「經云:『供養百千諸佛,不如供養一無心道人。』不知百千諸佛有何罪過?無心道人有何功德?」 佛光禪師以詩偈回答他的問題:「一片白雲橫谷口,幾多歸鳥盡迷巢。」這意思是:只因多了一片白雲,歸巢的鳥雀都迷了路,飛不回家。供養十方諸佛,有了對象,反而迷失自己。供養一位無心的道人,乃以無分別智超越一切,反而能認識自己。 信徒再問:「既是清淨佛伽藍,為何敲打木魚和皮鼓?魚有生命,鼓用動物的皮,也是生命,豈不違背不殺生的戒律?」 佛光禪師仍以詩偈回答:「直須打出雲霄外,免見龍門點頭人。」也就是說:寺院道場所以敲打木魚,撞擊皮鼓,別有深意。因魚在水中,從不閉眼,所以寺院敲打木魚,以示出家人的修行精進不懈。打鼓,只為消業增福。魚鼓之聲上達雲霄,何必還受輪迴之苦? 信徒又問:「在家既能學佛道,何必出家著僧裝?」 佛光禪師依然答以詩偈:「孔雀雖有色嚴身,不如鴻鵠能高飛。」意為在家修行固然好,終不比出家修行更能專一精進,孔雀的顏色雖然好看,終不比雁鳥能夠高飛! 信徒心中的疑雲,終於被佛光禪師拂拭了。 心中的疑惑,在沒有通達之前,真是心有千千結。經過解釋,就如撥雲見青天,心如朗朗晴空,了無罣礙。禪有時不解釋,但有時還非解釋不可。雖然問答之間,有時好像互不相干,若能於言下會意,則禪師們的一言一語,一動一靜,無一不是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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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禪話》門外雨滴聲

越州(今浙江紹興)鏡清寺的順德道怤禪師,俗姓陳,是溫州(今浙江)永嘉人,為五代時候的僧人。他在幼年的時候,就不歡喜葷腥的食物,年少時便出家,在本州的開元寺受過具足戒之後,即四處遊方參學。曾經到福建參禮雪峰義存禪師,之後成為雪峰義存禪師的法嗣弟子。得法後住持過天龍寺,人稱「道怤禪師」、「順德大師」。後來錢元瓘創建杭州龍冊寺,禮請順德道怤禪師駐錫弘法,吳越禪學興始於此。 有一天,順德道怤禪師正在法堂休息,忽然聽到戶外有聲響,於是問侍者說:「門外是什麼聲音呢?」 侍者回答說:「雨滴聲。」 順德道怤禪師望著窗外,意有所指地說:「眾生顛倒妄想,一味追逐外境,反而迷失了自己。」 侍者知道師父有意點撥他,於是再問:「師父,那麼您認為應該是什麼呢?」 順德道怤禪師說:「不要讓雨聲迷失了自己。」 在佛教的「因明學」裡,立宗舉例常有一句:「聲是無常」,由此可知:風聲、雨聲,都只是世間的無常現象。依此類推,哭聲、笑聲,語聲、歌聲,不也是無常的嗎?世間萬法,都離開不了無常的定律,要能可以證悟到出世的真理,所謂的涅槃,才是法身常在的。 所以,禪門裡的慈悲,這許多禪師們的語默動靜,雨聲、風聲,為的都是教誡後學,提振佛法,可說良有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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