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社會觀察】杭州解碼人文經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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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記者鄔煥慶、方益波、俞菀、馮源、馬劍　 2023-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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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在良渚博物院觀看出土的玉璧。圖／新華社

遊客在杭州西溪溼地觀看宋韻花朝節遊船巡遊。圖／新華社

杭州餘杭的良渚博物院的文物展品。圖／新華社

杭州國家版本館，是中國國家版本館杭州分館。圖／新華社

位於錢塘江畔的杭州錢江新城。圖／新華社

杭州未來科技城。圖／新華社

文／記者鄔煥慶、方益波、俞菀、馮源、馬劍　

初夏，杭州城西北。一片綿延的溼地，一個國家溼地公園，一曲溪流一曲煙。

這是獨屬杭州西溪的美。

這種美，從田園賞菊的東晉，直到工業化如荼的當下，源遠且將流長。

而僅僅在六、七公里之外，杭州未來科技城，總建築面積近百萬平方公尺的阿里巴巴全球總部拔地而起，這個特大型智慧建築群已經成為杭州的新地標。

杭州，連續十六年蟬聯「中國最具幸福感城市」，「美麗的發展」背後，蘊含的是走出了一條經濟持續繁榮、人文和諧發展的人文經濟學特色之路。

「杭州把保護好西溪溼地作為城市發展和治理的鮮明導向，統籌了生產、生活、生態三大空間布局。」據西溪溼地生態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劉想介紹，約十一點五平方公里的西溪溼地成為了「城市之腎」，周邊是高教密集區、休閒旅遊區和高新技術產業集聚區，這個大自然的課堂還吸引了大批學生上科學課。

文化經濟交融的幸福感

杭州，有許多「文化名片」成為了「經濟品牌」，美麗的發展可觀可感︱︱西湖文化景觀、中國大運河（杭州段）、良渚古城遺址三大世界文化遺產，胡慶餘堂、張小泉、西泠印社等傳統老字號品牌享譽海內外。宋韻文化主題活動實現了雅俗共賞，《秦時明月》等杭產劇作深受群眾喜愛。這些，構成了杭城響噹噹的「文旅IP」。

二○二二年，杭州實現旅遊總收入達人民幣一千二百九十八億元。十餘年來，杭州文化產業一直保持快速發展，二○二二年全市文化產業增加值達人民幣二千四百二十億元，高於全市GDP增速二點五個百分點，占GDP比重百分之十二點九，成為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柱。

「讀白居易寫下的詩，走蘇東坡走過的橋，品陸游品過的茶，賞柳永賞過的花。」在「小百花越劇場」及諸多劇院聽一曲婉轉悠長的越劇，於西湖邊點點錯落的茶園、茶社品一壺龍井香茗，更是很多杭城老少的「文化家常菜」。

除此之外，如今杭州更有許多「經濟品牌」逐漸成為新的「人文標識」，美麗的發展動能澎湃︱︱短短一千七百九十一公尺，擁有十六家上市企業，總市值超過人民幣六千五百億元︱︱杭州物聯網街，位於高新區（濱江）物聯網產業園內。這裡是國家物聯網產業基地和數字服務出口基地，是國家3A級旅遊景區，也是浙江省特色小鎮和浙江省公民法治素養觀測點。

二○○三年以來，杭州GDP以年均百分之十二左右的增速翻了九倍，達到近人民幣一點九兆元，在大陸各城市中名列前茅；在治安、文化底蘊、文明程度等中國城市幸福感評價體系指標中，杭州也始終以高分名列前茅。

網紅之都的新城市氣質

最近二十年，杭州在美麗中不斷發展。同時，因其十足的人文底蘊，杭州的發展更是一道美麗的風景，成為當下無數人嚮往的「網紅之都」。「看的是景，感受的是人文情懷，體驗的是品質生活。」遊客感知的背後，正是一種被愈來愈多杭州人所認同的新城市氣質︱︱這種「發展的美麗」的最好注腳。

「杭州獨特的城市氣質塑造了獨有的經濟業態和治理邏輯，人們會用人文關懷的思惟去解決城市發展建設中遇到的問題。」浙江省城市治理研究中心執行主任江山舞說。

尤其是在錢塘江即將入海前的杭州段岸邊，誕生了一座新城。其中，占地面積約十九萬平方公尺的G20杭州峰會主場館國際博覽中心，自G20杭州峰會落幕以來，就成為了遊客觀光打卡的「網紅景點」之一。

動漫之都．電競名城

數字經濟是轉型動力

千百年來，西湖逐漸成為一個獨特的人文景觀和文藝創作的重要母題。「西湖遍地是名人、遍地是文化、遍地是詩歌。」杭州亞運會設計總監、中國美術學院教授宋建明說，這汪碧水，成為一代代文人墨客的「靈感繆斯」，構建起心靈棲居的精神家園。

梅子黃時，漫步在拱墅區小河直街歷史文化街區，感受城市人文脈搏。

這裡地處京杭大運河、小河、餘杭塘河的三河交匯處，曾經的危舊房經過城市更新重煥生機。咖啡茶飲、崑曲書畫、陶藝手作、設計軟裝……文保建築承載著厚重的歷史記憶，安好的歲月隨河水靜謐流淌。

「很多企業之所以最終選擇落戶杭州，就是因為這座城市獨特的人文氣質。半小時車程內，總能找到有山有水、有歷史文化底蘊的地方。」杭州宏杉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總裁楊柳說。

二○二二年，杭州以新產業、新業態、新模式為主要特徵的「三新」經濟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為百分之三十九。

動漫、文創與電競

杭州被譽為「中國動漫之都」。二○二二年動漫遊戲產業全年營收實現人民幣四百零八點零六億元，在二○二二年十一月舉辦的第十八屆中國國際動漫節上，杭州共吸引五十七個國家和地區的二百九十二家中外企業機構、一千四百餘名展商客商和專業人士參與。

此外，杭州建設「國際文化創意中心」。二○二二年，第十六屆杭州文化創意產業博覽會吸引四十個國家與地區的三千八百多個企業（機構）和品牌參展，現場成交及項目簽約額人民幣二十一點一五億元。

杭州，也想打造「電競名城」。二○二二年底，《關於推進新時代杭州動漫遊戲和電競產業高質量發展的若干意見》發布，著力推動「動漫┼、遊戲┼、電競┼、元宇宙┼」深度融合創新。

兩環八橫五縱八連

一九九五年以前，杭州市區面積僅約四百三十平方公里，是名副其實的「迷你」省會。如今，伴隨G20杭州峰會、杭州亞運會等重大活動的契機，杭州將發展目標定為「世界一流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際大都市」。

翻開最新版杭州地圖，「兩環八橫五縱八連」的快速路網新格局彰顯城市新脈動︱︱城北，臨平國家級杭州餘杭經濟技術開發區、臨平新城、大運河科創城三大平台聯動發展；城南，蕭濱一體化提供經濟硬核力量；一路向西，四條東西向大動脈共同構成了城西科創大走廊「一廊四城兩翼」的「金紐帶」，串聯起了大走廊區域重量級的產學研高地；一路向東，環江東大道構建滬杭寧「一小時經濟圈」，助推城東智造大走廊發展，打造杭州先進製造業新的增長極。

二○二二年，杭州市數字經濟核心產業實現增加值人民幣五千零七十六億元，占GDP比重百分之二十七點一，占全省數字經濟核心產業比重為百分之五十六點五。以數字經濟為代表的創新創造在逆週期中跑出加速度，成為杭州轉型發展的主動力、經濟穩增長的「壓艙石」，也成為了杭州的「金名片」。

「我們在發展中，要處理好保護優秀傳統文化和發展現代經濟之間的關係。讓優秀傳統文化通過轉化利用，促進現代經濟發展；更要讓經濟發展能夠反哺文化的傳承保護和繼承利用。」浙江省委常委、杭州市委書記劉捷如是說。新華社港台部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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